结果偏偏怕什么来什么,台风天机场管制本就厉害,两个人在机场等了将近八个小时后,飞机还是取消了。
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问题,对吧?容隽说,行行行,我不去了,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了,行吧?
我不管谁安好心,谁安坏心。乔唯一说,总之这是我的项目,我一定要负责下去。
然而她在回头做年终总结的时候,却只觉得一塌糊涂。
那是他自己玻璃心。容隽说,他要是不装腔作势,我也不会跟他说那些话。
乔唯一听了,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:好。
乔唯一笑了笑,这才接起电话,随即却微微变了脸色。
一时间,包间内的人纷纷给沈峤和容隽敬酒,眼看着沈峤脸色越发难堪,容隽却只是如常笑着,也举杯道:姨父,咱们还从没在这样的场合遇见过呢,我也敬您一杯。
小姨和姨父一起生活了十几年,姨父是什么样的人小姨心里自然有数,这种时候你就不要在旁边火上浇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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