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许久,陆沅才终于又开口道:其实我很明白你这种心情,将期待降到最低,将结果预设到最坏,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,不至于在最后伤得太严重。
说完她就不由分说将容恒从地上拉了起来,推进了卫生间。
容隽手上的动作顿时又是一紧,盯着她看了又看,好像有好多话想说,末了,却仍旧只是盯着她,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陆沅抿了抿唇,随后才又道:那我们待会儿要回去吗?
像是有人轻而缓的脚步声,逐渐接近了他的卧室门口
乔唯一安静片刻,才淡淡一笑,道:他总是这样喜怒不定,我早就已经习惯了。或者说,在我们重新开始之前,我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。所以他无论发什么脾气,我都不会意外。
乔唯一对他的情绪起伏简直无可奈何,只是静静地靠着他,无奈轻笑了一声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脸色蓦地一沉,目光也瞬间阴郁了几分,随后,他抬眸看向她,道:你谢我什么?
还有没有什么?容恒喃喃道,还有没有什么是没准备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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