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桌子的人,除了她,所有人都清楚了解傅城予的婚姻状态,因此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。
正说话间,身后忽然又有两三个人一起进门,见到容隽之后,齐齐发出了一声哟呵。
这种平静并不单是指这次的插曲过去,还有容隽的状态。
听到这个问题,乔唯一脸上竟控制不住地微微一热。
来到2号房门口,房门是虚掩着的,大概傅城予离开得匆忙,顾不上关门。而乔唯一正准备推门进去,忽然就听见了容恒的声音——
无所谓。容恒说,反正我们也不会大肆操办,哪怕就剩一天时间,也是来得及准备的——
最明显的变化是,以前说起做措施,他总是不情不愿,而现在,他每次都主动将防护措施做到最好。
最终,他抱着乔唯一,低低道:我也哭了。
那天,他刚好有事找我,问我在哪里。我那时候刚刚到民政局,然后就告诉了他。
如果说在此之前,她认识的容隽还是一个有着大男孩天性的男人的话,那么这一周时间,他的孩子天性尽数收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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