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盯着她看了片刻,忽然就笑了起来,原来我们家沅沅也有这么小女生的一面啊。
刚刚问出来,她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答案明摆着的问题——她曾经从他身边悄悄溜走过两次,在那两次的床上,他都睡得很熟,怎么会择床?
他一把接过来,翻来覆去看了又看,高兴得险些笑出声来,这是给我的?你早就准备好的?
最后一条还配了一张照片,陆沅一眼就认出来,那正是容恒蹲在鞋柜面前调试高度的背影。
陆与川微微摇了摇头,又拍了拍她的手,笑道:好好养着。浅浅知道爸爸住在哪里,出院了,就跟她一起来看爸爸,好不好?
慕浅听了,微微一偏头,道:给我打定心针?所以什么时候带莫医生回来见我和沅沅。
很多时候,他早已忘了,有人悉心陪伴,有人时刻关怀是怎样一种滋味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。陆与川缓缓道,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,轻笑了一声,语带无奈地开口,沅沅还跟我说,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。
而今他才知道,原来那层纱,是在他自己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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