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乔唯一和乔仲兴像往年一样,吃完年夜饭之后便坐在沙发里看春晚。
好一会儿,容隽才淡淡开口道:您放心,我清醒得很。
至于那位追了乔唯一几年的廖班长,从头到尾愣是没好意思凑上来说一句话。
乔唯一这才回过神来,拿起那盆盆栽,说:这是谁养的风信子啊?养得真不错呢。
她的身后,容隽正准备坐下,台上的老师却忽然一挥手,道:你,扰乱我的课堂纪律,站到后面去听课。
说话间,乔仲兴换了鞋,又重新拿过饭菜,说:还热着,我去装盘,很快就能吃了。
在你眼里,我就是这样的人?容隽咬牙问道。
我倒真希望我爸爸告诉我,可惜,他什么都没有说过。乔唯一说。
新年快乐。乔仲兴微笑着应了一声,道,去睡吧。
妈妈在她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病逝了,爸爸一个人照顾了她这么多年,如果他真的要再找个伴,她也没资格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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