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你还是军人呢?这点痛都忍不了。顾潇潇好笑摁住他受伤的腿:重要的是止血,我怕你失血过多翘辫子。
鸡肠子见她这次居然没有迟到,感到十分诧异。
袁江看着同手同脚走到床上的肖战,他表情淡定冷漠,似乎完全不受那件事的影响。
除了三年前陪他去考试那次,这算是俩人第二次同床共枕。
看他刚刚交代遗言似的,蒋少勋就已经想提醒他了。
漆黑的眸子深邃莫名,他语调慵懒平静,透着一股漫不经心,但却暗藏危机。
肖战拿起手中的枕头,轻点头:嗯,有事。
他已经因为自己的自私让她失去过生命一次,再也不会有第二次自私了。
沈医生皮笑肉不笑:还能笑,我以为你挺舒服?
你说什么?肖战轻声问,声音清冷,语调低沉,像寂静的山林里,突然叮咚作响的泉水,清冽干净,却透着未知的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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