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对此乔唯一倒是没有什么疑问,只是叹息一声道:这哪算忙啊?我估计往后他还会更忙呢,到时候指不定连面都见不上呢。
乔唯一埋在他怀中,悄无声息地又红了眼眶。
刚去的第一周,她就连续工作了七天,每天加班到晚上八九点。
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,扭头就往外走,说: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,我会再买个新的。
容隽闻言,掀开被子挤进了被窝,将她抱在怀中,道:那你舍得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啊?
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
三月,草长莺飞,花开满树的时节,病床上的乔仲兴却一天比一天地憔悴消瘦下来。
容隽一怔,没有回答,转头继续跟自己的衬衣较劲。
大概是她的语气瞬间也生硬了起来,容隽先是皱了皱眉,随后伸手将她抱进怀中,换了语气道:那我不同意,难道你还非去不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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