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拉着陆沅跑到门口的时候,霍靳南已经重新发动车子,调转车头,极速驶出了霍家老宅,扬起一路尘埃。
容恒似乎很头痛,一面听电话,一面伸出手来扶着额头,只听他嗯嗯啊啊回应了几句之后,忽然就开口道:您别来,我没在家。
我嘱托过了。容恒道,发生过的事情,不可能没有蛛丝马迹。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。
眼下形势不明,我不会让你去冒险。霍靳西沉声道。
从霍靳南后来的种种行为举动看,他应该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真实性取向的,所以才接受了出国的安排,在国外胡混逍遥十多年。
霍靳西一见慕浅的神情,就拉住了她的手,道:抓了那么些人,他今天晚上有的忙。
陆沅似乎被她看得有些头疼,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,只是按住了额头。
陆沅回避着他的视线,他就死死地盯着她,一直走到她面前,才开口问道:手还疼吗?
作为一个男人,他糙惯了,洗脸擦身什么的都是对自己下狠手,却一时忽略了她的承受力。
陆沅全身僵硬,仿佛过了很久,她才终于一点点地用力,却只是带着他那只捏着毛巾的手,缓缓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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