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年过完年就是乔唯一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,也是她的实习期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番,换了衣服一起出了门。
容隽连忙又一把将她抱起来,急道:老婆,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?
他洗澡速度一向很快,可是这一回却慢条斯理地洗了四十多分钟,等到他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,乔唯一都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。
然而虽然她心里清楚地知道他的意图,有些事情却终究无比避免——
毕竟当初听到了那样的言论,像容隽这样的性子,能忍才怪了——
当天晚上,容隽抵达乔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。
你想我回去还是在这里住?容隽不冷不热地反问。
容隽坐在那里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那天晚上跟傅城予对话聊起的事情,与此同时,那天晚上的那种情绪也又一次在身体里蔓延发酵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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