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想到这里,容隽喝完最后一口酒,猛地站起身来,沉着脸就又往外走去。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好啊。容隽贴着她的耳朵道,到时候我真找了,你别后悔。
乔唯一自己也没有想到一开始的实习生涯就会是这么忙碌的,然而她一向乐于接受这种挑战,越是出乎自己的预料的,就越是干劲十足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只是陪着陪着,他放在被子底下的手渐渐就不规矩起来。
好不容易将容隽送走,乔唯一转身回到病房,乔仲兴又已经睡着了。
医生怎么说?容隽又低下头来,看着乔唯一问道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