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想乱来,但手脚控制不住地去脱她的睡裙。其实,用不着脱,轻轻一扯,就全数散开了。她美好的身体全数展现,就在他身下,软玉温香的诱惑,他亲亲摸摸,她娇羞的泣不成声。
沈宴州捧着花、捧着甜品讨她欢心:可别不理我呀,晚晚——
唉,这破楼害人不浅啊!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安上个电梯。
所以,既然他不来,他就只能逮着机会来刷存在感了。
够了!姜晚没了耐心,大喝一声,抓住她的手,用力将她推开:你也要点脸吧!是非曲直你心里清楚!你们母女打了什么主意,非要我说出来吗?
没有。我才不回去,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宴州哥哥。不是说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嘛。我要在这里等宴州哥哥。
你给我当秘书,她就可以给沈景明当秘书。
没了。姜晚点头,仰坐起来,好了,去吃饭吧。再磨蹭下去,奶奶她们该等急了。
沈宴州点了头,站起来,躬身而退,若有所思地上楼了。
女主人去摘了树莓回来,又去厨房清洗了,端上了茶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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