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刷新了好几次,他发现孟行悠的朋友圈一条动态也没有,微信名字也稀奇古怪的,还一长串,叫什么你悠爷你可爱悠都是你崽,头像是一只睡觉的猫,看着温顺乖巧,但跟她的画风完全是一南一北。
孟行悠上次在高速那副吊儿郎当样他还记忆犹新,这前后反差太大了点,堪比人设崩塌现场。
眼看着走进教学楼,爬上三楼,马上就到高一办公室,孟行悠顿生出一种,马上要上战场的悲壮感。
几秒过去也没等到回复,孟行悠瞟了隔壁一眼,见他还在摆弄手机,赶紧换了一个新话题。
英语老师总说先看题干,带着问题去看原文,这样能最大程度减少做题时间。
霍修厉跟着站起来,也说:勤哥,我也无法胜任啊,我对扫帚拖把过敏,长期接触这些东西我也无法活到高考。
赵达天说是捡,手上动作不耐烦到极点,把课桌扶起来,地上的书随手摔进桌肚。
为什么?悦颜问他,你不是说,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?
怎么,就你会哭会撒娇?我还就不惯着你了。
孟行悠想到刚刚迟砚玩别踩白块儿的手速,突然变得悲悯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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