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刚刚抱着一张新床单走到病房门口的乔唯一也僵在了那里。
不是什么为难的事。乔唯一说,我就是觉得没必要换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容隽听了,冷笑一声道:不就是一个出差的机会吗?有什么了不起的?你来我公司,我也可以安排你出差,想去哪儿去哪儿,但是在那里就不行!
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容隽冷笑道:他倒是想进一步,他有机会吗他?
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去吧去吧。乔仲兴无奈地笑着挥了挥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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