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
容隽一边说着,一边便调整了她靠在自己怀中的姿势,腾出一只手来拿了勺子,盛了粥送到她唇边。
四月中旬,容隽抽出时间来淮市待了足足一周,几乎寸步不离医院,日日夜夜地守在病床前。
乔唯一用力将容隽从床上推起来,你赶紧去洗个澡,我还要再睡一会儿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说完,乔唯一拿起自己手中的那张纸,展示给容隽一个精确到个位数的数字。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翌日清晨,容隽自疼痛之中醒过来,才发现是生生被人给拧醒的。
主要是因为容隽过了初三就又要开始投入工作,提前离开了淮市回了桐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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