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忙活,装了三个篮子的东西,到结账的时候,迟砚从外面走进来,情绪已经恢复正常,低头摸摸景宝的头,最后问:是不是喜欢这只?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迟砚嗯了一声,故意曲解景宝的意思:真棒,桌肚里有果冻,允许你吃一个,去吧。
迟砚扫了眼被他摔在地上的本子,目光一沉,再开口声音里已经没了耐心:捡起来。
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
迟砚笑了两声,拖长声说:承让了,迟总。
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,忍不住问:你大晚上的干嘛呢?
别跟我说话。孟行悠恹了,趴在桌上,我自闭了,景宝居然这么不喜欢我。
昨晚在家孟行悠已经跟店主打过招呼要过来挑猫,今天本该是猫舍的休息日,店主听孟行悠要过来破例开的门,所以没有顾客。
孟行悠注意到他的动作,扯了扯书包的背带,迟疑片刻,委婉地说:你刚开学的时候,脸上的伤是不是那个人打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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