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不能松懈,以前还有两个月都没发作,结果呢,还不是说睡就睡。
姜晚尴尬地抬起头,傻笑:没、没什么,就是试试你衣服防不防水。
姜晚正在往他袖子上滴风油精,滴了一滴不罢休,换个位置,继续滴。很快,浅灰色的袖子上,一个湿点、一个湿点,点点雨花开。
齐霖有点懵:沈总,回哪里去?您今天不是要去泰国考察亚克葡萄园?
我觉得我的嗜睡症在慢慢好转,今天到现在都没睡了。
茵茵啊,她在网上看到晚晚受伤的信息了,我这心里挺担心的,就过来看看。孙瑛说着,坐到姜晚身边,伸手虚抱着她,佯装着担忧的模样问:哪里受伤了?快让妈妈看看。
不会的,奶奶,没那么严重。姜晚解释着,想说出实情,但那实情太过荒谬,怕也没人信,又忍住了,改了口:我就是这两晚没睡好,有点失眠。
这话姜晚只敢在心里说,原主是个淡泊名利的主,她要是说出来,分分钟毁人设。所以,只能拿喜欢说事了。
他是真不差那点钱,因了是姜晚的父母,也乐意用钱去孝敬他们。一直以来都是如此,姜晚也是默认的,今天怎么意见这样大?他觉得奇怪,便问出了声:这些事以前你都不爱管的,今天——
姜晚心脏如擂鼓,一下下,震的胸腔疼。好热,好激动,好像快昏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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