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是牵着骄阳和村里人一起往村西去的,一路上众人议论纷纷,虎妞娘叹息,家中有个壮劳力,老大夫和婉生的日子要好得多了。
兴许是以前村长对待众人的粮食太严苛,衙差虽然有些不满意,当然了,他们就没有哪年满意过。却还是和往年一样,在村长的求情下将粮食装了了马车,一架架马车有序的驶出村口大门。
但是众人没想到,这一次衙差来时,后面带了许多人。
冬月初,外头天天下雨,雨水里满是寒意,等闲是不愿意出门了。
看到粮食伸手可得,这样的世道,饿了那么久的人,又有谁能忍得住?
秦舒弦想起什么,扬了扬手中的碗,对了,谢谢你的米糊,还有给我们的饭菜。
还有就是,这些人留着,村里人确实拿他们没办法。大家都是地里刨食的农户,妇人之间有龃龉都是当面撕回来,却也只是几句口舌之快,真要是动手杀人,那是谁也不敢的。别说杀,就是饿死他们,可能好些人都受不了。
秦舒弦见她疑惑,笑了笑道:秉承是你走后才回去的,不过没多久他的院子就着火了,烧着了脸。后来我就和他一起了,姨母怜惜我,给我们办了婚事,就让我们搬出来了。
刚刚吃过午饭,抱琴到了,她不进院子,直接站在门口,采萱,我们去村口等。
底下的人若有所思。不可否认,秦肃凛说的是事实,这两次侥幸进来的人都不是穷凶极恶的匪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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