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少勋直言不讳的说,没有和她虚与委蛇的打算。
抱着这样的想法,顾潇潇话音一转,突然就扑过去抱住蒋少勋的胳膊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。
憋了一天的怒气,在这一刻彻底喷发出来:血崩都没听懂,老子大姨妈来了,大姨妈来了知道吗?就是老子下面流血了,需要回去换裤子。
她错了,她不该用娘炮来比喻他,因为他除了白,压根不具备娘炮气质,反而更像那种拿着手术刀,但是会优雅切人心脏的危险医生。
肖雪是第一个看见顾潇潇的,她一边往嘴里塞饭,一边朝她招手:潇潇,快过来,我给你打了饭。
结果没等她回答,他就咬牙切齿的蹦出一句:下次回去,如你所愿。
号声结束那一刻,蒋少勋才不紧不慢的开口:从现在开始,所有还没到班级方队集合的学生,都给我站到那边去。
肖战顺手抄起一旁的铁盆,朝他脑袋上砸去。
顾潇潇这才发现,和她互相扣住手腕的人,正是蒋少勋那个冷面阎王。
他身姿挺拔,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,表情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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