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的皮肤吹弹可破,指腹所及之处皆是水嫩细腻, 现在正发着烧,脸蛋通红,向外散发着热气,熏得迟砚的手心手背都开始发热, 连带着心里也痒痒的,有种说不上是好也不能称作是坏的感觉。
迟砚偏头扫了一眼孟行悠的试卷,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,孟行悠的月考卷子他在办公室看过,语文作文连四百字都没写到,许先生心狠,直接给了她零分。
孟行悠一听不对,叫住迟砚:这是你家的车,哪有你下车的道理,我下。
医务室暖气足,孟行悠穿着羽绒服热得慌,抬手扯了扔在旁边,闻到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,抗拒地皱了皱眉:这是哪啊?
第二天的语文课是下午第一节,孟行悠想到这节课会评讲试卷,特地提前来了教室。
孟行悠感觉自己离喝断片的状态,只差一点酒精味儿。
孟行悠感觉自己离喝断片的状态,只差一点酒精味儿。
孟行悠闷头嗯了声:我知道,是我不争气,不像我哥,什么都能拿第一。
孟行悠瞪她一眼,嘴硬到不行:你才酸,我甜得很。
孟行悠手机里存着自己的证件照,也是刚开学那阵儿拍的,她把两张照片拼在一起,发给裴暖炫耀了一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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