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他喝酒也还悠着,每次都只喝一点点,到家的时候总是很清醒的。只是最近大概是有点悠不住了,虽然也不至于喝醉,但是很明显是一天比一天喝得多。
他微微皱了皱眉,裹着浴袍下楼时,却有些意外地发现乔唯一正在厨房里做早餐。
家里宽敞到可以容纳四五个厨师同时工作的中西厨房,几乎再也没有见到过烟火气。
谢婉筠只差把脖子都望断了,时不时地就嘀咕一句:容隽今天怎么没来呢?
乔唯一耸了耸肩,道:晚餐时候见的那个客户聊得很不愉快,所以东西也没吃成。
两个人看着她起身走开,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,道:你说容大哥是知道唯一在这里,所以特地过来的吗?
乔唯一说:挑了婚纱,其他的,我还不怎么拿得定主意。
容隽脸色瞬间又凛冽了几分,抬头看向他,你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跟我老婆这么说话?
他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抑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,彻底地放下了?
乔唯一只是摇了摇头,笑道:还没有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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