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也不阻止她,她忙着擦药,他忙着吻她。
站在窗边的容隽听到这句话,蓦地拧起眉来,看见她挂了电话,立刻就开口道:你还要去机场?
为什么自己坐在这里?乔唯一问他,你妈妈和妹妹呢?
容隽顿时就又不满了起来,那是什么意思?既然是在一起的,又什么都能做,怎么就不能一起过夜了?昨天晚上不是也一起过夜了吗?
他恨不得立刻将她抓过来抱进自己怀中狠狠亲一通,可是想到今天早上的不愉快,却只能按捺住自己,仍旧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。
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之后,飞机准时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。
在她看见他的瞬间,他还伸出手来朝她挥了挥手。
他一句话说得乔唯一没了言语,低头静默片刻,她才低低说了一句:对不起。
容隽忽地意识到什么,抬眸看向她,顿了片刻才低声道:那老婆你帮我擦?
总归是见了乔唯一的身上的伤都只来得及问了两句,注意力便全然落到了容隽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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