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她对于两个人离婚那天的印象里并没有多少温斯延的存在,以至于他突然提及,她都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容隽想着,垂眸看她,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。
她骤然回神,抓起手机看了一眼,随后接起了电话。
经过这么多年,她以为自己已经过了为这类话心动的年纪,有了免疫力。
乔唯一换了鞋走进屋子里,见到容隽坐在那里的姿态。
容隽瞬间就捏起了拳头,道:你信不信我揍你?
过去的心境和此刻的现实交织在一起,乔唯一忍不住往容隽怀中埋了埋,让湿了的眼睛紧贴着他胸前的衣服,不让自己的眼泪再流出来。
他眸光瞬间暗了暗,一时间连自己是出来干什么的都忘记了,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。
他一直没有睡,就这么一直看着她,安静的,无声的,卑微的。
嗯。乔唯一应了一声,道,我真的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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