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仍旧是笑,放在病床上的手缓缓摊开来。
容隽没有办法,只能起身又去给她盛,小心翼翼地盛过来一点点之后,有些不放心地交到她手中,吃完这点不能再吃啦,休息半小时要吃药了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如果她刚才吐出来,他这样接着,那岂不是全都会吐在他手上?
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?乔唯一说,想得美!
哭吧,哭吧乔仲兴摸着她的头,说,爸爸知道你心里难过,害怕没事,哭过就好了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容隽却蓦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,也嘀咕了一句:老婆别生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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