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
沈景明看到未接的几通来电,烦躁地拔掉耳机,打开网页去搜索新闻。
姜晚见她不再动客厅的东西,对她的话只当没听到。她坐回沙发上,看了眼沈景明手上的红痕:怎么样?有没有好些?
姜晚苦笑着坐上车,却意外收到了沈景明的短信。
没事的,别墅里也有仆人。你去客房睡吧。
什么事这么急啊?吃个饭吧,都中午了,总要吃饭的。
配不配可不是嘴上说说了,你要不要求饶?沈景明给他提建议,讥笑道:没准备你认个错,说你不该抢我的女人,我就大发慈悲保你沈氏集团往后的繁荣。
女医生身后的一名女护士捂脸尖叫:哇,好帅,好帅!
常治忙低头道歉:小姐,不好意思,我找人。
她虽是笑着,但并不算开心。老夫人单独请了医生过来,这样的身负重望,让她心里很有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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