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另外,这回被克扣的零花钱,小花朵你自己兜着,毕竟你是个正经人。
昨晚有个室友一直说梦话,估计平时被应试教育折腾得够惨,连梦里都是abcd,室友声音又尖又细,半夜听着别提多销魂。
什么破限定款墨水要一万二一瓶,钢笔六千多,你他妈真的是用来写字而不是当传家宝的吗?
迟砚这边玩得正起劲,微信突然跳出来一条信息,手机卡顿一秒,他手快点到一个白块儿,游戏结束。
英语比其他四科的情况乐观一点,好歹能及格,但是也仅仅停留于及格,说到底还是弱鸡。
坏了小两万的东西,班上的人看迟砚一点也不在意,嘀嘀咕咕的声音凑一起跟菜市场似的。
掰掰扯扯一个小时,宿管看贺勤一直替学生说好话,也没什么实锤,只好退让一步,四个人每人罚一篇检查,早读的时候在班上念,这事儿就算翻篇。
何明眼看着自己的座位有不保的危险,赶紧搭腔,一点都不怕死:不可能,他喜欢得很,你们成绩都差,天生一对。
话是糙了点,孟行悠却受了启发,等几个男生走了之后,她走到冰柜前,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一排红牛。
她静静地坐着,也不知过了多久,楼下终于回归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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