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放下杯子,傅城予立刻就捏住她的手腕,察看起了她扎针的部分,发现没有异常,这才将她的手重新搁回了床上。
眼见着她整个人如同抽离了一般僵坐在那里,傅城予伸出手来,缓缓握住了她冰凉的手。
护工到底只是护工,闻言哪里敢跟她硬杠,只能点点头,转身走到门口后,她却直接就对傅城予道:傅先生,顾小姐说她要洗澡。
慕浅说:你还不赶过去劝着他点?这年头高调容易出事啊!
你是不是在医院?傅夫人的声音听起来微微有些冷淡。
顾倾尔闻言,只是安静地坐着,并没有任何表态。
事实上,萧家为什么会再度对她出手,他心里虽然有数,可也仅仅只有一个模糊的答案。
顾倾尔试图挣开他的手臂,然而她一只残臂能发挥的力量实在是太过渺小。
傅城予看着她,好一会儿,才又低头看向了自己手上的伤口。
翌日清晨,家里的阿姨早早地送了早餐过来,顾倾尔从卫生间里洗漱出来,就看见丰富的早餐已经摆满了一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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