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是,容隽不仅登堂入室,还趁机进入了她的闺房。
乔唯一又拨了拨碗里的米饭,才道:我就是没想过会遇到这样一个人。在这之前,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寻常家庭的孩子可是知道他的出身之后,就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负担感
乔仲兴也愣了一下,随后猛地松开那个女人的手,站起身来道:唯一?不是说明天回来吗?怎么今天就到了?
那个时候,他躺在病床上,她就总是用这样的姿势,弯腰低头跟他说话。
好啊,到时候你们俩可都得陪我去。谢婉筠说,不然我可吃不香的。
容隽听了,只能不再多说什么,笑着耸了耸肩。
你们两个都在正好。纪鸿文说,去我办公室谈谈?
她靠在他肩头,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,又静了片刻,才觉得一颗心渐渐安定了下来。
乔唯一脑子空白了两秒钟,忽然就瞬间清醒,一下子直起身子,推开容隽从他身上跳了起来。
容隽把乔唯一介绍给众人,又笼统介绍了一下屋子里这一大群人,便带着乔唯一上楼换衣服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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