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点好。叶瑾帆盯着她,人只有在疼的时候,才会清醒。
叶惜依旧坐在沙发里不动,叶瑾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之后,道:我痛成这样,你也忍心不多看我一眼。
叶瑾帆摊了摊手,道:不然你们以为,我现在为什么还能坐在这里?
这一次,是霍柏林在某间会所的卫生间被人套上麻袋袭击,全身上下不同程度地受伤。
院子里灯光昏暗,她看不清叶瑾帆到底是什么情况,待到那几名保镖架着叶瑾帆走到门口,叶惜才通过门口的灯光看清楚——
当然不是。叶瑾帆说,我在听金总说呢。
关于叶惜的事,似乎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,在叶瑾帆那里,再多一分不利消息,可能下一秒,就是天崩地裂。
慢着!叶瑾帆正准备起身,却又有一名股东开了口,你只交代了陆氏的事情,那你自己呢?别忘了你现在处于保释阶段,将来万一你被起诉,万一你被判刑,那你就不可能继续担任陆氏的主席,这一点,你怎么说?
叶瑾帆缓缓闭上眼睛,面容却依旧铁青,仿佛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。
而叶瑾帆安静地坐在那里,继续一支又一支地抽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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