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,直接越过梳妆台,打开衣柜前,回头看了眼外面的天气。
孟行悠摸摸自己的脸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脸,她还在歌词里出不来,看着迟砚,支支吾吾半天,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说到这,孟行悠冲孟父笑了笑,一改平时无所谓随便吧爱谁谁的不着调人生态度,正色道:既然家里没有学建筑出身的人,那么就我来学。我查过了,建筑学有素描要求,我的美术功底肯定没问题。
孟行悠在教室上课的时候,会把短发扎成两个小啾啾,现在穿着校服这个打扮站在讲台上,有种小大人的感觉。
害羞到了一种程度,可能会达到一种无我的境界,孟行悠顾不上在这里不好意思装矜持,指着迟砚,凶巴巴地说:你的心才狠吧,我离当场窒息就差那么一秒!
这种感觉在暑假迟砚不理她,后来两个人吵架冷战那段日子格外强烈。
孟行悠拉过椅子,让孟母坐下,将筷子双手递过去,古灵精怪道:母后请用膳。
孟行悠脸都红了,尴尬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:爸爸我们不是那个
[陶可蔓]回复[钱帆]:直这件事,你说你是第二,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。
孟行悠顾不上擦眼泪,抱住迟砚在他胸前蹭了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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