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好一阵,申望津才终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走到她的卧室门口,敲了敲门,道:我走了。
庄依波平静地出了墓园,申望津正坐在门口的车上等着她。
她眼睁睁看着窗外的太阳渐渐升起来,却依旧丝毫睡意也没有,固执地睁着眼睛等待着什么。
他回到公司,工作、开会、批阅文件,直到接到她这通电话。
申望津又看了她片刻,才道:你不会整晚没睡吧?
在这遥远的国度,自由的城市之中,没有人知道那些不堪的、难以启齿的、应该被彻底埋葬的过去,有的,只有她的新生。
听到她这个答案,申望津的思绪瞬间就回到了三月的时候。
或许应该就此放弃,或许再怎么费尽心力都是枉然,因为他从来,都没有别的机会
庄依波脸色瞬间更是惨白,却还是强自镇定地问了一句:您知道声音从哪个房间传出来的吗?
申望津听了,不由得淡笑了一声,道:这里有什么好喜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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