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乔唯一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在响,拿出来一看,接起了电话:喂?
她有些愣神,许听蓉见状,连忙道:哎呀,其实是我这个做妈妈的不称职,因为我不会做饭嘛,可是偏偏有两个儿子要养,能怎么办呢?只能请人做饭啦!唯一,你多吃一点。
容隽顿时就低笑出声来,将她揽得更紧,你知道我在想什么?
谁跟你说他两手空空了?我看啊,他指不定已经在外面吃饱喝足了,我们上哪儿知道去?
容隽忍不住被她气笑了,拉着她走到窗边,拉开窗帘往外一指——
两个人在几天的时间里几乎去遍了淮市的东南西北,每天在一起的时间多到乔唯一都觉得有些过分。
乔唯一脸上的温度霎时间就有些控制不住了。
此时此刻,温斯延就坐在谢婉筠的病床边,他惯常坐的那个位置,正面带笑容地跟谢婉筠聊天。
不是我想不想你回去的问题,是你应该回去。乔唯一说,过年哎,就该和家里人在一起嘛。
他惯常会使这样无赖的手段,乔唯一哪能不知道,因此伸出手来就在他腰间重重一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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