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回过头来,他只是看着她,道:累吗?不累的话,再坐一会儿。
与他比起来,她那点浅薄的经验,完全不够用。
庄依波在自己的房间里待了很久,眼见着已经过了她要出门的最晚时间,连司机都忍不住进来问,佣人只能硬着头皮上楼,轻轻敲响了庄依波的房门。
申望津在桐城不算什么名人,毕竟没有多少产业、也没有多少商业合作关系,可是能受邀出席这场晚宴的人多少也是有些来头的,因此尽管许多记者不认识他,却还是端起相机一通拍照。
两个人照旧如常,几近静默地坐在一张餐桌上吃东西。
可是此时此刻,她看着图册里那一张张精美绝伦的椅子,却没有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。
原本在这方面她就生疏,即便是如今她已经不反抗、不排斥,甚至偶尔还会主动迎合,却依旧只能算是个新手。
哗地一声,庄依波从水中起身,一手抓过旁边的浴袍准备裹上身时,却突然被他从身后揽入怀中。
千星看着他,道:她接受你?接受一个从头到尾都在强迫她的人,你觉得可能吗?
庄依波靠在申望津怀中,原本似乎是想要微笑的,可是迎着千星的视线,她脸上的神情不知为何就僵了一下,只露出一个不是很自然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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